但是,发展到今天,Open Source的原始观念已经荡然无存,与当年的对抗精神也相去甚
例如,Linus Torvalds还是一个单纯朝九晚五默默付出的软件工程师,但围绕着Linux操作系统提供各种收费附加
而后期的许多开放给任何人自由撷取的开源码一开始开放原始码就已
例如基于大数据而推出的Hadoop开源码,其创始人早早就加入
开源码在今天,已经是一种商业手段,别被其亮丽的外衣所蒙蔽。
许多身体健康的人,唯一需要动的是观念的手术。
“反政府”是一个很白痴的词语,一般从政者对“爱国”的理解也很白痴。人民本来就是老板,政府替人民打工是伙计,那老板(人民)是不必要反伙计(政府)的,不高兴就把伙计给炒掉;只有伙计才会反老板,因此“反政府”是不符逻辑,只有“反人民”的词能成立。
爱国的定义也一样。如果你是老板,你爱你的公司吗?这样的提问很废。公司是你的,你会不爱他吗?你是老板,会做出伤害公司而损自己的利益的事吗?哪谁会做出伤害公司的事?当然是伙计。
当你问一个人民:“你效忠你的国家吗?”,这和你问一个老板:“你效忠你的公司吗?”一样可笑。但是,如果换着是伙计的身份,你就绝对可以质疑一个伙计对公司效忠与否,还可以放大声量问政府或执政党效不效忠国家和爱不爱国的问题。如果有从政者颠倒是非胆敢问你爱不爱国?请踹他一脚。
执政党可以狡辩说,他们也是人民,也是老板之一。对不起,当他们选择应征当人民的伙计时,就必须暂时失去老板的身份。如果他们在意当老板,那他们应该选择辞职,那爱不爱国的问题就自动消失。 但是在职期间如果他们涉及贪腐出卖国家,那就要彻查,秋后算账。如此罪行不因下台后而赦免,就象韩国总统一样,因为贪污,退位后还是要坐牢的。
例如移民课题,黄燕燕可能不爽,会觉得为什么许多大马人移民澳洲不成课题,而偏偏要针对她曾获得澳洲永久居民的身份呢?人民(老板)的移民,是选择自由,与爱国无关。但是身为部长,移民则与爱不爱国息息相关。
例如,人民可以选择送子女到国际学校,这也是选择自由;政府高官则必须将孩子送入国小或华小,绝不许送到国际学校,这也是爱国表现的敏感议题。想想,伙计送孩子到国际学校,相反老板送孩子到国小,这成何体统?!
如果国阵诸公喊不公平,那请辞职吧!做伙计本来就该乖乖听话,嚷嚷干嘛!如果在职时没有行差踏错,变回老板的身份,他们爱怎样就怎样,没人会质疑他爱不爱国。
我对宗教没有什么研究,这一期谈宗教课题可能贻笑大方。我只是根据自己的理解说一说。宗教本来也不应该拿来比较,但是根据其基本的不同来比一比我相信也无不可。
起源最早的佛教,在西元前6百年,尽管有人将佛教分成“出世”的佛教或“入世”的佛教。但是我的广义看法佛教基本上是“出世”的。创立佛教的人,创立前叫悉达多乔达摩,是王子,等着继承王位,是政治权力的核心。因为35岁菩提树下参悟生老病死,决定出家,创立佛教,度化世人为志。出家后,他叫释迦牟尼,从舍弃权力的最核心到心灵上感化世人,是入世到出世的两极过渡。 注重感悟,因此佛教是最少教条的宗教。
基督教是因为群众运动而产生的,对比当时犹太教的尊重律法,基督教较强调耶稣救渎的恩典,但无可否认的事实,基督教是入世的,并决意以上帝的心意为生活准则。例如耶稣声称,他的来临不是要取代犹太人过去记载在《圣经·旧约》的律法,而是要成全它。基督教和王权捆绑治国,在古代介入各个政经文教的领域。直到中世纪文艺复兴,各种思潮包括科学的兴起,基督教退守成心灵救渎的事务,教条化也逐渐转淡。
而回教是人类三大教兴起较晚的一个宗教,回教的历史征战不断,大大小小伊斯兰内战,和冠真主之名的圣战。战争就表示要取得控制权,是积极介入政治的一种行为,和佛教极力脱离政治的起源刚好相反。而回教的兴起不只积极参政,除了政经文教,从法律到个人衣食生活起居,也采取全面而严厉的介入和控制,教条化程度最为浓厚。而这种介入的迹象至今没有因为人类的科技发展而有所消减。
我记得20年前当前伊朗精神领袖科梅尼颁布追杀令追杀撰写被认为是亵渎回教的《魔鬼的诗篇》的作者,害得作者东藏西躲十多年;而在同一个时期台湾某个在佛庙被人泼屎染污,佛友悲愤时,主持说:“清者自清。”三言两语就化解仇怨于无形。
出世的宗教讲究境界,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结果一样,境界却隔重山。入世的宗教讲求控制,或嫌控制的不够,从吃什么,到怎样想,教条一条又一条,像说明书,只是不依据这本书,死了上不了天堂。
“阿拉”一词的争端,说开就因为是回教作为一个积极入世的宗教,比较容易炒作的结果。如果换作是基督教或佛教,No issue。为了私己本身的政治利益,执政者把它当菜一样的炒了,剥开其实里面并没有所谓“阿拉”的含量。